一直以来,我个人都特别喜欢小众电影,比如冷门佳片《盲山》《盲井》等,尤其是对西部题材的电影作品深深着迷,抛开自己民族的题材电影不说,总觉得西部电影是那么的熟悉,总能唤醒我儿时的记忆。今天说的这部“隐入尘烟”就拍在了我的兴趣点上。
电影讲述的是西北农村两个被各自家庭抛弃的孤独之人,在日复一日地耕耘中相濡以沫的故事。描写了西北偏远农村的生活点滴,真实、讽刺、凄美。尤其被男主“一码归一码”的人生信条折服,也被女主的细腻和不屈感动。我出生在藏地东部的农区,片中的割麦子、打土胚、挖土豆、土砖房等镜头一下子将我拉到了90年代。那时候人与人之间的贫富差距不大,几乎每家每户都是这样的生活状态,一到春耕时,我就会跟着家里人去地里,家里有一头黄牛,我们站在磨上,黄牛拉着“磨”一圈一圈地转,直到所有的大土块被压碎了,才会下犁撒种子。
有意思的是,电影中两位主人公打土坯盖土房又一次打开了我内心一道紧锁的门,那是我很久都不曾去回忆的场景。西部地区来说,土砖、土墙、土房是最具地方人文的建筑,买不起红砖便就地取材,用泥土夯墙,用泥土打泥砖,混着麦草抹墙面,那间土房子会特别的保暖。不过后来,我在拉萨八廓街一家装修极富民族特色的藏餐店里看到了那种墙面,所有的记忆像洪水一样流经脑海,伴随的还有鼻尖飘过的那缕泥土混着麦草的清香……
主人公马有铁在秋收的麦田里挥汗割麦,也让我想起了父母因为秋收连夜割麦子的场景,那时候家里的地不多,父母平日里有生意要做,但麦子熟了必须得第一时间收掉,深刻地记得父母放下生意,凌晨就到田里割麦子,我和弟弟煮了茶,拿着酥油糌粑馍馍等给他们送午饭,等麦子差不多割完的时候才发现,父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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